(第一章)
"And what did the former governess die of?--of so much respectability?"
Elsa譯:
「前任女教師是怎麼死的?一個如此受人尊敬的人?」
某某譯:
(第一章)
"And what did the former governess die of?--of so much respectability?"
Elsa譯:
「前任女教師是怎麼死的?一個如此受人尊敬的人?」
某某譯:
碧廬冤孽—006
不過他非常疼惜這兩個可憐的孩子,盡其所能地做了安排,特別把他們送到另一個住家,當然是最適合他們成長的鄉下地方,一開始就物色了最佳人選來此地照顧他們,甚至差遣他自己的僕人來伺候,只要做得到,他自己也下鄉去探視他們。問題最大的地方是,他們實際上並沒有其他的親戚,而他自以的私事就已經使他分身乏術。
他把孩子放在碧廬,一個健康而安全的處所,並在這小地方的最高層安置了一個能幹的婦人-只不過她住的地方在樓下-葛羅絲太太,以前曾服侍過他母親,他相信女教師會喜歡她。她現在是管家,目前這段時間也擔任小女孩的監護者。她自己並無子女,所幸對小女孩竟出奇地疼愛。
這裡原有許多幫忙的人,不過這位即將來擔任女教師的年輕女士當然要擔負最重的責任,她也必須在學校放假的時候照顧小男孩,他已經上了一學期的課-年紀小小就被送去學校,不然又該如何?-學校快放假了,這一兩天就會回家。
兩個孩子最早有個年輕女士教導,不幸卻又失去了她。她把他們都教導得非常好-是個最令人尊敬的人-直到她死亡,這件事災情重大,特別是,小麥爾斯別無其他選擇,只得送去學校寄讀。
從那時起,葛羅絲太太迫於情勢和規矩,便盡其所能地為芙羅拉著想,另外家中還有一個廚子,一個女傭,一個擠奶婦,一個馬伕,一匹矮馬,以及一名園丁,全都是符合標準的,絕不丟人現眼。
以上是道格拉斯所描述的梗概,有人在此時提出一個問題:「前任女教師是怎麼死的?一個如此受尊敬的人。」
我們這位朋友的回答不假思索:「到時自知,我不事先預告。」
「對不起-我還以為你正打算如此做。」
「站在她繼任者的立場著想,」我暗示道:「我很希望了解,家庭教師的工作是否會帶來-」
「對性命的必然威脅?」道格拉斯把我的顧慮說了出來。「她的確希望了解,也真的了解了。她了解了什麼,你們明天將會聽到。當然在這期間她對前途會略感不安,她少不更事,神經緊張:擺在眼前的是一連串的責任,無人可以商量,真正是孤立無援。她猶豫過-花了好幾天考慮研判,但是薪水超過她那卑微的預估實在太多了,再第二次面談的時候,她決意承擔一切後果,答應了。」
說到這裡,道格拉斯頓了一頓,為了使大家更加了解,我就插了一句嘴- 
碧廬冤孽—005
不過,她們一走,只讓最後這群小眾的素質更加精簡和整齊,守在火爐邊隨著我們共同屬意的驚悚故事而心情不停地起伏著。
其中一個伏筆揭曉了,可以這麼說,自從有手稿記載的那時起,故事便開始了。因此實際的情形就是說,他的老朋友,一位鄉下窮教士的么女,年方二十,初次為人師表,在和廣告主事先已簡單通過信之後,戒慎恐懼地前往倫敦,親自應徵家庭教師的工作。
她到哈雷街一所宅子去面試,相見之下,她為屋主的壯碩身材留下深刻的印象—這位有可能的未來雇主看起來彬彬有禮,是個正當盛年的單身漢,像這樣的人物,只應當保留在夢中或小說中去尋找,對這位來自漢普夏牧師家庭,慌張不安的女孩子來說,前所未見。
一個人很容易為他的風采所吸引,可喜的是,他的風采永不褪色變型。他英俊瀟灑,開朗明快,親切溫和,不擺架子,他的英發與貴氣難怪要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但最令她感動的,以及日後她會表現得那麼義無反顧的原因是,他把整個任務像恩典似的交給她,而那原是他應欣然承擔其責任的。
她料想他多金而揮霍無度-看他穿著入時,儀表堂堂,癖嗜昂貴,對女人的態度魅力十足,可以想見。他在城裡的住所是一個大房子,裡面擺滿了旅遊的紀念品和打獵的戰利品,不過他希望她立刻前往的,是他在鄉下的房子,一個位於艾色克斯的老家。
男主人,在他的雙親逝世於印度之後,變成一個小姪子和一個小姪女的監護人,這兩個小孩是他從軍的弟弟的子女,弟弟已在兩年前死了。以他的處境-一個單身男子,既無適切的實際經驗也無一點耐性-遇到一種最奇怪的機緣,這兩個孩子實是他的燙手山芋。這事一直是他的心頭重負,對他來說無疑也是,舉措狼狽連連。 
(第一章)
But that only made his little final auditory more compact and select, kept it, round the hearth, subject to a common thrill.
Elsa譯:
只讓最後這群小眾的素質更加精簡和整齊,守在火爐邊隨著我們共同屬意的驚悚故事而心情不定地起伏著。
某某譯:
(第一章)
The departing ladies who had said they would stay didn’t, of course, thank heaven, stay: they departed, in consequence of arrangements made, in a rage of curiosity, as they professed, produced by the touches with which he had already worked us up.
Elsa譯:
那些離去的女賓,原先說好要留下,當然,幸好,因行程已定都沒留下,誠如她們口口聲聲說的,都怪他預留伏筆,把我們的胃口吊足,她們只好帶著滿肚子的好奇走人。
某某譯:
Poor Douglas, before his death--when it was in sight--committed to me the manuscript that reached him on the third of these days and that, on the same spot, with immense effect, he began to read to our hushed little circle on the night of the fourth.
Elsa譯:
可憐的道格拉斯,在他生前—稿子寄到他手上時—把它交代給我。這份稿件在第三天抵達,第四天晚上,在同樣的地方,他以相當感觸的心情,唸給我們一小撮屏息靜氣的人聽。
某某譯:
在他去世之前—當時他已病危—可憐的道格拉斯把那部手稿託付給我;手稿在他答應把它念給我們聽的第三天寄到他手裡。第四天晚上,就在同一個地方,他開始念給我們這一小群人聽。他唸得有聲有色,娓娓動聽,而我們也聽得屏息凝氣,寂然噤聲。
(第一章)
Then he became as communicative as we could desire and indeed gave us his best reason for being so. We had it from him again before the fire in the hall, as we had had our mild wonders of the previous night.
Elsa譯:
那時,如我們所願,他變得多話起來,有問有答,而且確實也應該要這麼做了。我們再度同聚大廳的火爐邊,聆聽這個在前一天夜裡被搔到癢處的故事。
某某譯:
(第一章)
Raison de plus—at that age! But it’s rather nice, his long reticence.
Elsa譯:
「Raison de plus(更具吸引力)-在她那樣的年齡!不過他也真厚道,秘密保持這麼久!」
某某譯:
(第一章)
He took no notice of her; he looked at me, but as if, instead of me, he saw what he spoke of. "For general uncanny ugliness and horror and pain."
Elsa譯:
他沒理會她,注視著我,但卻彷彿看的不是我,而是他嘴裡所說的:「徹底異乎尋常的邪惡,恐怖與痛苦!」
(第一章)
He seemed to say it was not so simple as that; to be really at a loss how to qualify it. He passed his hand over his eyes, made a little wincing grimace.
Elsa譯:
他似乎要說不單單是恐怖而已,但真的也無從措詞以界定其性質。他抬手擺了個遮陽的姿勢,稍稍扮了一個鬼臉。